衾鸽

在读研 忙成狗
已经没有头发了

别人家的银时都被接走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

#我万万没想到在给梨哥摸生贺的时候又摸了条鱼(...


#全程沙雕  发糖发糖(恰铜锣烧.gif


#没有逻辑 全程八格(? 也不能打我(咕咕咕



#黑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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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在坂田银时的生活里喝酒与打小钢珠可以一起并列在他的人生大事里——尤其是在战后,被称为“世界救世主”的坂田银时像一个吉祥物一样被供奉在了歌舞伎町之后,他越发开始留恋在游戏厅和居酒屋。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救世主可以打五折。

所以坂田银时开开心心的享受起自己的打折特权,喝到失忆又断片,经常跌跌撞撞的在大街上扶着电线杆狂吐,能摸索着连滚带爬的回到万事屋已经是他惊人的本能了。

 

——不过人生嘛,总会有那么些意外的惊喜的。

坂田银时经历了一夜的宿醉再睁眼时仍然感到自己头痛得很,整个人像失了水的咸鱼,皱皱巴巴的瘫着,“啊…好难受啊…老八快给阿银拿水啊。”银时翻了个身,毫无精神的哀叹道,“你就是因为这样才成不了新一君的啊废柴眼镜。”

但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就磕在了地上,银时闭着眼像条死狗一样摸索着周围,“啊咧,阿银的枕头去哪儿了…麻烦死了…混蛋…”他努力的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眼前雪白的地面和雪白的墙面无一不透露着陌生的气息。

 

坂田银时奋力的坐起来,一头天然卷发被压的此起彼伏。他看到眼前陌生的纯白房间中央有着一张陌生的桌子,陌生的六把椅子上有五把都坐着陌…

等等,为什么他们都看起来这么眼熟?!

歪歪扭扭坐在地上的银时与五位坐在椅子上百般无聊的男人们突然对上了视线,空气一时间陷入了死寂,有人懒洋洋的向他摇了摇手,“哟,你好啊。”

 

“阿你好……个鬼啊?!”坂田银时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惊恐道,“你们谁啊??!”

 

02

 

“既然你就这么问了,那阿银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一身纯白衣服的男人软骨头般的枕在椅背上,“啊咧后面什么台词来着,喂,烟管男,你的烟都飘过来了混蛋。”

“那正好让尼古丁大神洗洗你身上的白痴甜味。”磕烟管的男人正在和额前几撮银色碎发努力奋斗,看上去十分恼怒头顶上不听话的卷毛,“总而言之,为了搞清状况,大家再做一次自我介绍吧。”

 

“坂田银时。”六人中最小的孩子抱着剑打了个哈欠,倦倦的窝在椅子上擦了擦自己的口水。

“坂田银时。”白夜叉伸了个懒腰,额前的白发带柔柔的垂着,“啧…真是麻烦啊…”

“人家叫坂田银子哟。”唯一的女孩子——坂田银子俏皮的眨了眨眼,胸前欧派也跟着晃了晃。

“土方银时。”磕着烟的银时一本正经的敲了敲桌面。

“…坂田银时。”头戴蓑笠的魇魅银时被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低沉的声音模糊不清。

 

唯一一个在状况外的坂田银时慢吞吞的的坐到第六把椅子上,面对五个人波澜不惊地视线下,磕磕绊绊的抓了抓后脑勺。

 

“好、好巧啊、啊哈哈——我也是坂田银时呢。”

 

03

 

好巧。

 

“好巧个屁啊——!!!!”坂田银时一掌差点拍翻了桌子,“喂!刚才的自我介绍里混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吧?!你这家伙——”他指着无辜磕烟的男人怒道,“青光眼你他妈怎么混进来的?土方银时算哪儿门子东西啊?”

“你冲我吼个屁你以为老子愿意来这里吗?”伪银时——真土方十四郎恼怒道,“况且老子也不想要这具狗屁身体啊,鬼知道源外的机器怎么搞的,正在换身体的时候老子再睁眼就到这里了。”

 

“喂喂小哥你对这具充满着糖分大神祝福之力的身体有什么不满吗?快给我向糖分大神磕头道歉啊混账!”白夜叉大爷般的翘着二郎腿,不满的撇撇嘴。“说起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蠢马那家伙可是说好了今天给我带糖回来的啊——”

“你这家伙脑子里除了糖分就是腻死人的红豆饭,白痴天然卷,现在是想吃的的时候吗?”土方版银时边说边吐出了几个烟圈。

“不要用阿银的身体抽烟啊!!!不要荼毒阿银的身体啊青光眼!”坂田银时抓狂的扯着自己的卷发。

“哈?你自己不也是天然卷吗?你是上学出门忘照镜子的白痴小鬼头吗?再把烟吹过来阿银就帮你介错啊混蛋。”白夜叉向着土方银时撸起了袖子。

“阿呀呀,真是凶呢——”在一旁哼着小调看美甲的坂田银子突然倒向了一旁的坂田银时,扭扭捏捏的拉住了对方的胳膊,“要保护人家哟小哥哥。”

“不要用那种声音讲话啊!!!”坂田银时气到心梗,“不要这么快接受女性设定啊!!再给我挣扎挣扎啊混蛋,你对得起阿银胯下的巴比伦斜塔吗??”

 

“……”

 

混战正无休无止,努力想拉架的坂田银时一个头六个大。一旁置身事外的魇魅银时则一动不动,要不是他偶尔呼吸时胸膛前能看到轻微的浮动,坂田银时差点以为他睡着了。

而真正想睡觉的,八九岁模样的坂田银时,正因为被吵到无法入睡,而抱着剑恼火的磨着后槽牙。

 

“吵死了——”少年挫败的嘀咕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松阳那里去啊。”

 

04

 

事实证明许愿总还是有撞鬼的那一天。

 

就在小银时刚刚抱怨完没多久,他的整个身体就突然亮了起来。刚刚还是纯白色的空间里突然也随之变得亮莹莹起来——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他们透过四周的空间似乎看到了松阳。

“——小银?”松阳正穿着一身素色的和服,似乎在一片空地处张望,有些困惑的呼唤着,“小银?——该吃晚饭了。”

 

“松阳老师!”小银时惊喜的瞪圆了双眼,他站在椅子上向着松阳的方向抬手,虽然对方似乎并不能看到这边的光景——但少年银时身上的光影变得更强烈了,很快,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小银时的身影便消散了。

接着,四周又重新变回了之前惨淡的白色空间,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回、回去了?”其余五人几乎屏气凝神,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白夜叉颤巍巍的戳了戳周围的墙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还不知道。”率先冷静下来的土方银时思索了片刻,“不过至少证明我们是有办法回去的。”

“总、总而言之,大家先冷静下来。”坂田银时揉了揉自己宿醉过后的胀痛的太阳穴,“首先,我们先找一下时光机——”

“你他妈倒是先给老子冷静下来啊。”土方怒道。

 

五位银时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白夜叉又百般无聊的把脑袋放在了桌子上,“没劲啊——说起来也不知道蠢马那家伙回来没——阿对了,现在过去多久了?”

“不知道诶,银子我的手机已经黑屏了,真是讨厌诶。”坂田银子歪着脑袋晃了晃自己的手机,露出一副伤脑筋的可爱模样。一旁的坂田银时默默的别过了脸。

“大概过去十几个小时了。”披着银时外壳的土方皱眉,“在这里呆久了容易丧失时间感,只能大约估计。”

 

场面再度陷入了寂静。

实在是…好无聊啊——

在场的坂田银时们,头一次默默的达成了一致。

 

05

 

第二个走的是白夜叉。

他已经无聊到把自己羽织上的绑带都拆光然后再绑回去,等他注意到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亮了,“诶?终于到阿银了?”

这时候坂田银时还因为宿醉的疲倦感正打了个盹儿,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的土方银时给戳了起来,他一个激灵端坐好,就看到整个空间又变化了,似乎回到了攘夷时代。

透过层层黑云,透过猎猎战火,有三个熟悉的身影正并肩走着。

为首的坂本辰马正抱着一袋什么,桂小太郎还在絮叨着“辰马你不能总宠着银时”,而一旁的高杉晋助正懒洋洋的整理着自己的西式洋装。

他们三个正步向营地,去那个白夜叉本应镇守的地方。

“糖和红豆!”白夜叉几乎是要跳起来了,他兴高采烈的向着远处扬手,接着也像之前的场景一般,慢慢的被闪耀的光芒包裹,逐渐的消散了起来,“喂!阿银先走一步啦!”

 

四周便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但这次土方却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我好像明白了。”

久久未回神的坂田银时反应迟钝了半拍,“哈?”

“好像是这样,我们来自不同的时空或者时间线。”土方十四郎想了想继续道,“只有与我们原本世界有关系的人才能把我们从这里带走。”

“嗯。”魇魅银时轻轻的点了点头,罕见的表示了赞同。

“好像是这样呢,”银子歪了歪脑袋,“希望不要耽误太久啊,人家还约了冲田子和猩猩子他们做指甲呢。”

 

…都说了不要堕落的那么快啊。坂田银时内心腹诽道。

就在这时一旁的土方十四郎轻轻的扯了扯他,“喂,我刚才就想问了,”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魇魅银时,“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阿…”银时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小声道,“那个啦是那个啦,主角的形、形象改造。”

“狗屁的形象改造啊,这他妈都要改造成反派了吧?话说那货真的是你吗——?”

“啰嗦死了总有那种吧——整容失败或者犯错被乡下老妈赶出来才不得不把自己包起来的感觉吧——税金小偷是不会明白平民百姓的痛楚的。”

“扯淡啊!!这何止是把自己包起来了,这是连自己的人生都包的密不透风全剩黑暗了吧——”

 

正当两人窃窃私语时,魇魅银时缓缓的转了过来。即使看不见他的眼睛,也感觉得了莫名的寒意。土方和坂田银时立即冒着冷汗噤了声——

喂这不是你自己吗你他妈怂个毛线啊。土方十四郎用眼神说道。

你现在也是坂田银时的一分子,你不怂你上啊!坂田银时用眼神回敬道。

 

接着俩人整齐划一的向着魇魅低了头,“对唔住……”

 

06

 

为了打发起时间,坂田银时跟坂田银子不知怎么的玩起了“守护欧派大作战”版猜拳游戏,只要银时赢了就能摸欧派的样子——土方十四郎要不是只带了这一根烟管,一定会用它戳进银时的脑袋里的。

他们的玩法土方是看不懂的,但只知道银时没有赢过,还差一点被银子小姐精准打鸡。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银时在欧派上显示了异常执着。

然而在玩到第五把的时候,银子小姐的身影也开始变亮了。

 

四周的空间再度变换到了歌舞伎町,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大家看到了女版真选组头领们——高挑美丽的近藤勋子,冷淡精致的冲田子,以及她们身后胖成一坨的土方子。

“真是的银子小姐怎么还没到呢。”近藤勋子困扰的捋了一下自己的披肩长发。”

“在这里啦勋子——”坂田银子愉快的比了个耶的手势。

 

“喂…后面那个是…”坂田银时忍笑着指了指土方子。

“闭嘴。”土方十四郎冷漠道。

 

等银子小姐走后土方版银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外面世界的人似乎都是我们在期望的人——?喂天然卷?在想什么?”

坂田银时幽幽地转过头来,面容狰狞又委屈,他伸出两只手向着空气做了一个猥琐的“抓”的动作——

 

“刚刚那一局……阿银好像赢了诶。”

 

07

 

第四个离开的是魇魅银时。

虽然他从来到这里到离开所说过的话可能都没超过五句——但土方还是特意留意了一下。

他注意到魇魅银时临走时的场景是一片破壁残垣的废址,破旧不堪,到处都透露着古怪的气息,但魇魅却像是松了口气般的感觉。

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土方总有种莫名的感觉,对方似乎真的已经在等待这一刻,很久了。

 

那场景里看不到人,但若是细细的听,确实是有些细碎的脚步,小心的,试探着迈着。

魇魅身上的光愈发强烈了。

他转过头来看向银时,右眼里露着不正常的红色波动,没有人开口讲话,坂田银时淡然地看着他——轻轻的动了动薄唇。

 

一旁的土方默默的辨认了那几个未曾出声的轻语。

 

——再见啦兄弟。

 

魇魅大概是看到了,又或是想到了什么,他又慢慢的转过头,无声无息的消散在了光影里。

 

临走前,他轻轻的笑了。

 

08

 

只剩下坂田银时跟伪坂田银时了。

六把椅子已经空余了四把——坂田银时无聊的把两个椅子拼在一起自顾自的躺了下来。而土方十四郎已经在磕不知道多少次的烟了,银时被他呛到,不满的踢了踢对方的椅子,“喂青光眼你给我善待一下阿银的身体啊混蛋,阿银年纪轻轻的可不想因肺癌而死啊!”

“省省吧。我的身体还不知道在你手里被蹂躏成什么样了。”土方不满的灭了火。

“啧——”坂田银时懒洋洋的垂着手摸了摸纯白色的地面。“多串君。”

 

“?”对方狐疑的看向他。

“你之前说需要自己的期待的人才能带自己离开这里的样子?”银时歪着脑袋,不怀好意的看他,“那多串君希望谁把你带回原来的世界呢?”

“………咳咳。”土方似乎被烟气呛到了,呛的满脸通红,磕磕绊绊道,“当、当然是、是、近藤老大啊!!不然你以为、为是谁啊。”

“诶什么嘛,这么激动干嘛。”银时懒散的支起身子。

“那你呢。”土方明智的决定换个话题。

 

“我啊…”坂田银时看上去有些困惑,“阿银不知道呢。”

他的声音低低的就像是轻喃,有些空荡荡的失落感转瞬即逝,片刻后他又猛的抬起了头,“等等,就算没有人的话…阿银也能回去吧??”

“应、应该吧……”

“给我肯定点啊混蛋!!阿银要是回不去岂不是要永远被困在这里了?!”

“这种事老子怎么知道啊!!况且还不知道你跟我谁会先——阿——”

 

正在争吵的土方银时突然感到了奇怪的温度,低头时发现自己身上像萤火虫般闪着光。而坂田银时也正心情复杂的看着他,“你——”

 

这时周边的环境率先应景的发生了变化,没有映出真选组,而是映在了源外的仓库里。再浓烈的烟雾里灵魂交换机器的另一端,有人正穿着黑色制服,一头V字刘海被他蹂躏的乱蓬蓬的翘着。

真坂田银时正抓狂的扯着源外的领子怒吼,“你给老子把多串那个白痴整回来啊!”

 

“……”

土方十四郎老脸一红,他干咳一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喂,我也要走了,天然卷你再等等吧。”

 

坂田银时笑眯眯的向他摆手。

 

“你这家伙——”土方的声音逐渐变得轻不可闻,“——到底想让谁带你回去啊。”

 

09

 

谁来带阿银回去啊…

 

坂田银时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翘在桌子上,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一人了,银时双手枕在脑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要说想见谁的话——

大概就是那个人吧。

坂田银时琢磨到,只不过上次见他时还是个半大的幼儿,在未摧毁的龙脉里被鬼兵队呵护着重生。

……等那家伙长大阿银会不会早就饿成白骨了?

 

银时泄气的撇了撇嘴。

 

喂矮杉,别人家的银时都被接走了,你什么时候来接阿银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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